Saturday, November 10, 2007

羅馬 台灣



曾經收到過一個動畫連結,描述義大利和歐盟其他國家之間的差異:交通狀況及人民的守序是比較的要點.而在我們的眼中,動畫中的義大利直是台灣的翻版:別人按部就班地等停車位,我們拜把的義大利仁兄則是先佔先贏.誰的眼睛亮誰的動作快別人只有翹鬍子乾瞪眼甘拜下風.日本人在唐朝派了遣唐使,我不得不想馬可波羅在元朝可是好與壞的都一網打盡.

但之前畢竟只是虛擬空間的二手資料,在羅馬進了機場一切都是實際的體驗.我和捷夫兩人不止一次的說"這真像台灣."而且像的是第一航站(連遙遠的洗手間都有熟悉的味道.)我開始想起了文化間的差異以及類似以及其涵蓋的界門綱目.人與人之間所要求的距離不再像我熟悉且習慣的昂格魯薩克遜加上斯勘地那維亞,公共場所的吞雲吐霧不再是被人歧視的異類.一時之間要調整的不只是時差,而是整個視覺聽覺嗅覺的入境隨俗.但這個新環境卻又隱隱的透露著久違的熟稔.斑驳的鋁架,永遠掃不乾淨的街道,只有旅行大巴司機能險險駛入的羊腸小道.

Saturday, November 03, 2007

馬靴上的二週時光


生命中許多目標似乎都與時間有關. 男男女女都逃不過孔先生給我們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的期許(或是大限). 沒能按時做到即使是做成了也成了一種失望. 兒時的迪士尼在二十四歲時已經不再是驚嘆. 我隱隱約約地害怕旅行是否隨著我的遲緩而漸漸的失去了我想望的意義.

我的驛馬星從旅居美國後就一直指著同一個方向. 但去年年底捷夫的爸媽提議一起到義大利,幾個因素讓我們正經地考慮起可行性:我即將拿到的護照,去年剛回台灣,捷夫爸媽漸老,他血脈裡的紅白綠. 年初決定參團, 轉眼我已坐在電腦前回憶地中海天空下的二週時光.

我們一行六人:捷夫的爸媽,我和捷夫,捷夫的二姐和同事.到了羅馬後才知道參加的團有四十人左右. 我一開始本來很不想參團,但想人多意見雜,參團有參團的好處,行程大致上都已經決定(後來才知道其實不是這麼簡單).